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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韩国《朝鲜日报》9月25日报导,韩国国防部下属机构韩国国防研究院就在北京奥运会前后凸显的中国人的“厌韩情绪”,以北京大学100名学生和清华大学教授等在中国大学和研究机构等工作的12名专家为对象,在本月初进行了一次问卷调查。报导说,中国大学学生举出的“厌韩情绪”的主要原因有:韩国将“江陵端午祭”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传出韩国拟将中国汉字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的说法等韩国否定中国的“文化财产权”;贬低“中国制造”等,对中国有偏见,这显示韩国人不太瞭解中国发展面貌,而且缺乏对其他体制的包容性;韩国对中国的发展有警戒心,韩国对中国的警戒心理让中国人感到不满。
在我看来,很多中国人开始对韩国有了看法始于2005年1月。当时还是市长的李明博要求中国把首都Seoul的汉语名“汉城”改为译音名“首尔”。为此韩国《朝鲜日报》还呼吁“中国人敞开心胸”,尊重韩国将“汉城”改为“首尔”的选择和决定。名字终于改了,但这个不韩不淡的怪异“首尔”却让很多中国人至今感到别扭。顺便贴一张我几年前去韩国时见到的旅游手册,居然把“优惠”写成“忧惠”,真的让人感到忧患郁闷。
在中国的近邻中,柬埔寨曾经尝试着改过名字,不过不是要求中国改名,而是要求联合国改名。英语的Cambodia一词,来源于法语Cambodge,而法语的Cambodge则是按法语拼音规则拼写当地人Kampuchea的发音。周达观在《真腊风土记》中所说的“甘孛智”也正是Kampuchea,在明朝万历年以后中文改称“柬埔寨”至今。1975年波尔布特领导的红色高棉推翻亲美政权以后,大革文化命,第一件事情就是改国名为“民主柬埔寨”,其中“柬埔寨”的中文译名没有变化,但是却要求联合国将罗马拼音正式改为Kampuchea,不再使用在他们看来带有殖民色彩的英文名Cambodia或者法文名Cambodge。这种激进的做法遭到了西哈努克亲王的反对,而且他提出的理由与中国有关。西哈努克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In this respect China gives us a salutary lesson when, at the United Nations and elsewhere in the world, she insists on being, or allows herself to be, called ‘Chine’ or ‘China’, although within her own borders, her people call their country ‘Zhong Guo’ ”(“在这个问题上,中国是我们的光辉榜样。在联合国和世界任何地方,中国要求或者允许别国称呼自己为‘Chine’或者‘China’,然而在她自己的境内,她的人民都把自己的国家称为‘Zhong Guo’)。
几年以后,洪森上台,摒弃了Kampuchea,把国名改回Cambodia。但是他对自己的中文名字不满意了。2003年7月,柬埔寨国家新闻部向金边的三家中文媒体下达公文,正经八倍地要求把首相中文译名改成从“洪森”改为“云升”,而且还为此特别照会了中国驻柬大使馆和新华通讯社金边分社,要求中方予以配合。据首相府的解释,首相既不懂华文,也不会讲华语,更不会在意华文译名。但首相听当地一些华人说,“云升”这两个汉字更吉利,也更准确地表现了柬文的发音-尤其是他的祖籍地海南方言的发音。当一些中国媒体照此办理的时候,结果华人世界很多人以为柬埔寨换了首相,不知“云升”所云。无奈的柬埔寨首相办公厅10个月后再度发布文告,又请回了高知名度的“洪森”坐镇首相府。
如果按照韩国人改名的逻辑,世界上肯定还有很多国家可以要求其他国家正名。比如说菲律宾吧,这个国家的名字是亚洲唯一以外国人名命名的国家。原来1543年,西班牙殖民者在吕宋岛及附近岛屿上岸,便以西班牙国王菲利浦的名字命名该群岛为“菲律宾”。如果按政治正确的原则,这个名字说什么也得改改了,但菲律宾人却好像还没有动改名字的念头。还有,那殖民者的老家“西班牙”还有“葡萄牙”这两个汉语名也很令人费解。 “葡萄有牙也可,西班何物,竟也发牙?显系该大臣妄奏,恳加以欺君之罪。”据说这是清朝某大臣参劾另一大臣在奏文中就“葡萄牙”和“西班牙”的译名时所说的话,虽然是妄言,但却也反映了这两个译名当初给人的怪诞感觉。怪诞也罢,不合逻辑也罢,久而久之中国百姓习惯了,葡萄有牙,西班也可以有牙,也并不觉得有失优雅。
话说回来,随意改掉约定俗成的名字,效果往往事与愿违。韩国人要求中国人把“汉城”改成“首尔”,就让许多中国人感到不解,怀疑韩国人的动机是其骨子里的“厌华”情绪,于是乎“韩流”开始变成寒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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