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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者一个新的工作单位,总是会碰到这样的询问:“东北人吧?”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对方往往莞尔一笑,“听出来了。”是的,乡音无改,对于我来说,这辈子恐怕都永远改不了标志性的语言了,南方人总是说我们说话都像演小品,而北方人听到我们的口音往往都可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异样的眼神。
在南方生活的时候,我疯狂地渴望听到来自故乡的声音,所以那一年《刘老根》在CCTV1火暴播出的时候,虽然所在城市的人都不愿意看,但我却有一种骄傲的感觉,为东北文化在更宽广的舞台上传播,也为自己身为一个东北人而感到骄傲。记得当时单位一南方同事还曾在我的“怂恿”下写了一个有关东北人的文字,大意是以前对东北人印象一般,但和我们几个来自东北的同事相处后,让她感受到了东北人的正直、真实和善良。4月份去广州,我的那位朋友拉我去吃饭的地方,也是东北菜馆。
东北人无处不在,这个全中国惟一一个将三个省份“捆绑”在一起称呼的地区,每个人都爱自己的故乡,爱自己故乡的人,我也不例外。所以,每每听到对东北人的各种戏谑或怀疑或我以为的“污蔑”时,总是充满了愤怒和不平以及不屑。不错,黑社会有东北人,坐台小姐也有东北人,但更多的东北人还是遵纪守法地生活在属于自己的那片黑土地上,所以如果单纯以某个地区的笼统判断来评价整个地区的人,肯定是以偏盖全,除了能发泄一下私人的喜好之外,那是相当的不客观。
只是,在来北京的这两年多时间,我却越来越对“东北人”称谓产生了一种不安,对这个群体的印象开始怀疑起来,虽然我本身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
每一天上下班都要坐地铁,除了那些大妈级的工作人员外,地铁里维持秩序的年轻人从口音上分析应该多数来自东北。列车进站时,他们维持秩序的呼声响彻云霄,告诉大家排队不要拥挤的声音就好象是在充满着愤怒的情绪在训斥乘客,说真的,虽然天天目睹这样的场面,但我还是很不舒服。或许他们没有错,错只错在北京地铁运营公司管理的匮乏和对人员培训的空白。
到郊区生活后,偶尔会乘坐小公共汽车或中巴车去附近的超市等地,好象整个城区客运市场都被东北人“垄断”了,这个如果说可以理解的话,那这些司乘人员态度的恶劣就实在不能原谅了。上车后当然多数时候是人流拥挤,乘务员也是像在赶牲口一样让乘客往里走,这是东北人的嗓门,却缺少了对人起码的尊重。
因为某些原因,也和在京的东北人打过几次交道,感觉不到任何实在,相反倒是以“老乡”为名的尔虞我诈,或者吹大牛的天花乱坠。
一次在地铁等车,本来是按线等候的队伍,一群我的老乡在城铁到来后忽然冲了上来,而排在门前的人也和他们拼命挤,于是两组人就开始了冲突,而我的那些老乡上车后还振振有辞地和别人说前面的人如何如何“不讲理”。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他们提前下车时,还跑到对方人那里打了别人一下后才走。那一刻,我觉得很尴尬,虽然他们无法代表东北人,虽然我也只是一个个体,但真的是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在这里以东北人的身份说自己老家人的“瑕疵”,其实并无他意,因为毕竟哪个地方都有好人,也有不好的人,有文明的人,也就会有不文明的人,这种现象并非东北人独有,只是在数次接触老乡之后,我已经和老婆说了几次想把这些记下来,记录总归是没有错的吧。
在同志的世界里,东北人好象形象还是不错的,至少提起来似乎多数都是人高马大相貌堂堂(我算例外,哈哈),而且东北男人很义气的风格也在同志世界里有所体现,就是利落、干脆,不墨迹。当然,也有的外地同志不喜欢东北的GAY,不过也就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总体上来说,东北男人还是很受同志欢迎的,虽然有人说东北口音好听,有人则说有一种大茬子味(足球名记李承鹏就曾用后一种比喻来描述东北人)。我和老婆都喜欢那首“家在东北”,尤其喜欢那首歌的MV,喜欢那种皑皑白雪的纯净和大苞米的粗犷。
现在虽然东北经济比较落后,但故乡就是故乡,在我们的记忆中,故乡永远是美好的,故乡有故人,故人的回忆更是难忘的。
写的好象有点乱,是以为此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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